像自由圈地一般,窗框圍起了一個小區,無須插旗與宣告,我們便輕易合法的佔有了一面領土,90度垂直而立,屋主是唯一的主人。
如果這片領地裏有風景可言,觀賞權自然專屬於屋主,我們可以分享,還可以出租,按時計費,比如跨年的煙火,一票難求的演唱會。
雖說窗景窗景,但許多時候無非是城市平凡或雜亂的一隅,墓地也是可能,能得一片山光水色鑲在窗框裏的,甚至有24小時流動的景致,那是難得的禮物,豪宅也未必可得。同樣難得的,還有能擁窗景入懷的心和眼。
無論窗框裏容納了什麼,我們看著看著,慢慢的便想著想著什麼,窗景投射了我們的心思,讓這片領地更加的個人與私密。
「窗框內那片薄玻璃之外的一切,屬於我們內心,不屬於外在世界。」
<紐約的窗景,我的故事(The
City out My Window)>/Matteo Pericol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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